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媒體報道了來自北京的72歲老人王福蹲守深山培育牡丹新品種一事,引起讀者極大興趣。在贊嘆他所取得的成就時,不少人會問:是什么緣故原因讓他寧愿在欒川深山堅持這么多年?在培育牡丹新品種的歷程中,他又經驗了哪些艱辛?本報為您詳細介紹王福蹲守深山培育牡丹新品種背后的故事。
贊嘆 他們的拓荒之舉,打開牡丹品種培育的一扇新大門
欒川縣西部的三川、白土、叫河三鎮,均勻海拔都在千米以上,境內大山綿延、天氣宜人。
位于三川鎮的小紅村離市區有多遠?我們早晨7點駕車從市區出發,快中午12點才到達這個距市區約300公里的地方。
太陽正當頭照,村里一片幽靜。不用村民指引,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還在山坡地里忙活的王福。
滿頭銀發、穿著簡單的王福,正蹲在牡丹花叢間做人工授粉。這里由于海拔高、氣溫低,牡丹花期從5月初開始,能一直持續20余天。此時,王福還沒顧上換下早晨出門時穿的長袖衣服,由于花期有限,5月里他甚至忙得連用飯的功夫都沒有。
授粉是一個并不龐大的歷程:將作為母本的牡丹花柱頭上的花粉去掉,留下花蕊,再將作為父本的牡丹花的花粉粘在上面,套上袋子,掛上手寫的標簽。
“接下來要做的,就是長久的守候。”王福邊在本上做著條記邊說,“搞育種工作就像生孩子一樣,十月妊娠一朝臨盆。”
在這個兩山夾峙、泉溪中流的幽靜山谷里,加上上月末最新認定的8個新品種,王福用11年歲月,已等來了21個令人驚艷的牡丹新品種的誕生。
“他們的拓荒之舉,填補了我國牡丹育種上的多個空缺,打開了牡丹品種培育的一扇新大門。”最新一期的花卉研究權威雜志《中國花卉盆景》這樣評價以王福為主的科研團隊。
選擇喜歡牡丹,告辭北京來到欒川深山
和2021年只身從北京來到小紅村、長期借住在村民廢棄的舊房里相比,王福現在的棲身條件有了不少改善。村里人都尊重他,因他是“北京來的專家”,去年8月,村兩委將新蓋的兩層辦公樓,騰出幾間給他住宿兼做試驗,用度全免。
室內很簡陋,只有一張床、一臺條記本電腦和幾個行李箱。床頭放的幾本花卉書,照樣友人從北京寄來的。
“我整天都不在屋里,能睡、有地方做飯就行。要是圖享受,我早就回家了。”王福說。
王福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,由于自家老院子拆遷,他們一家按政策在北京市區的三環周圍一共得到了8套屋子。
“你為什么要到這里來?你以前就是研究牡丹的嗎?”11年前,看成為生疏人的王福闖進小紅村,租下土地開墾種牡丹的時候,這是周圍的好奇村民探問較多的問題。
干了半輩子機械銷售和企業管理工作的王福,退休后才迷上花卉研究,尤其喜歡牡丹。初到小紅村時,他自己也沒想到,這一來就再也不設計走了。
艱辛堅持11年,他成了圃里唯一的“老兵”
當時,北京林業大學園林學院的師生們在欒川縣石廟鎮有一片試驗地,利用洛陽周邊的牡丹資本和當地海拔高氣溫低的特殊天氣,實驗培育牡丹新品種,而三川鎮小紅村還只是一個設計中的選地。
王福坐了一晚上火車,又倒了兩趟汽車,才來到小紅村。直接來大山深處“蹲點”,也是他主動要求的:“別看我歲數大了,可身體沒誤差,結實著呢。”
當時,村民大規模出外打工,留下許多空房無人棲身,他便托村里干部找了間住下了。住的問題解決了,王福放下行李很快就進入了“研究者”的角色,著手準備搜集野生牡丹來做新品種的培育試驗。
為什么要用野生牡丹來做試驗?原來,在他的師友——北京林業大學教授王蓮英的指導下,他發現當時國內的牡丹新品種培育大多采取近親雜交的方式,育出的牡丹新品種不只特征不顯著,而且穩定性、抗病性都較差,容易出現“返祖”現象。“如果用野生品種做親原本舉行遠緣雜交,效果是不是會更好?”他勇敢地設想。
說著容易做著難。我國野生牡丹資本雖然較為豐富,但真正用這些野生資本育種的人卻少之又少。為什么?投入多、產出少、時間長、效益低,再加上工作環境差、生活艱辛單調,許多人不愿冒這個險。
“用野生牡丹做親本通過人工授粉得到的種子,第二年春就會出苗,但得等上六七年才會開花。只有見到花了,才能判斷這次雜交試驗的成果如何,這是不是一個新品種。”王福說。
守候的時間著實太漫長,由于熬不住深山里的死板和清苦,絕大多數年輕的研究者往復急遽,而王福則每年都在周而復始地忙碌著:5月趕花期授粉,8月采種和播種,來年開春分栽幼苗,平時還要觀測、紀錄和攝影攝像……這位半路出家的牡丹研究者,成了這個牡丹野生資本圃里唯一的“老兵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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